回学校的出租车上，两个女孩安安静静地坐在后座。在旁人眼里，她们就像一对十分常见的好朋友，没人能预料到她们刚刚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。

“江玥，”欣煜忽然凑近江玥，小声地问：“福利姬是什么？”

“嗯？你问这个干嘛？”

“你之前在漫展上，问我是不是福利姬。”

“噢！”江玥一下子想了起来。那次要不是自己救了欣煜，估计她现在已经没法做人了，也就没了接下来的事情。回想过后，江玥低声回答说：“福利姬在我们这些圈子，尤其是spy这块，几乎是人人喊打的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她们把这些相对小众的圈子跟色情绑在了一起。导致不了解的人，尤其是男人，一提到s、洛丽塔，甚至是古装，第一时间就会以为是‘出来卖的’。男人呐……”江玥叹道。

“那我……”欣煜也想起自己之前的窘态，十分不好意思地问。

“你就是个寻求刺激、缺乏经验的傻姑娘，我已经‘惩罚’过你了。”江玥用手指轻轻蹭了蹭欣煜的鼻尖，微微一笑说：“你怎么就跟从来没上过网似的？”

“我没有手机。”

“你没有手机？”江玥直直地坐了起来，一脸诧异地看着欣煜。

欣煜有些懵，她不知道江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。初中的时候，为了学习，她的父亲承诺中考之后就给她买一部智能手机；但强奸事件发生后，父女的关系跌入谷底，这件事也就被抛之脑后了。

而与颜清热恋后，他曾提出过送给自己一台手机当做生日礼物，哪怕是二手的。但欣煜坚定地拒绝了，那时颜清才刚刚开始为杂志撰稿，拿不出多少钱，所以自己也只是偶尔借用他的手机。后来由于学习压力与日俱增，她干脆再也不借了。

正想着，出租车停在了学校门口。欣煜和江玥一下车，刚好与外出路过的颜清打了个照面。

“你们……”颜清看着两个女生亲密地走在一起，有些惊讶。

“借用了一下你的女朋友，现在还给你。”江玥对颜清说：“我先走了，记得给她买部手机。”

“哎呀！你……你别听她的！”欣煜握住颜清的双手说。学校门口不敢太高调，所以没敢抱在一起。

“你一个下午都跟她在一块吗？”

“也就几个小时啦！你不会介意我跟女生玩吧？”欣煜晃着颜清的手臂，娇羞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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